夜晚一隻狐

*柾國cover曲衍伸

*友達以上，戀人未滿（曖昧）

*副南碩（超少量）

*甜文，無車

 

    

 

    「好像少了點什麼⋯⋯」田柾國聽著自己昨天的錄音，音準、節拍和技巧都沒有任何問題，但總覺得好像少了很重要的元素。

 

平時總是喜歡聽歐美音樂的田柾國，除了會在洗澡時哼唱著最近熱愛的曲子，睡前也一定會錄下一段自己的翻唱，就像在記錄自己的進步歷程一樣。

 

這首曲子他從上個星期開始每天都在錄音，每天的詮釋方式都不盡相同，甚至更改了一部分的節奏。

 

但不管怎麼改變，田柾國依然對這首歌十分不滿意。

 

放下原本塞在耳裡的耳機，田柾國整個人倒回柔軟的雙人床，躺在床上望著純白的天花板，他的思緒飄得很遠。

 

想起自己前陣子意外的受傷，導致原本擔任領舞的他無法在台上跳舞，只能坐在一旁用歌聲作為對歌迷的補償。

 

舞台上的光芒十分耀眼，令田柾國看不清台下的歌迷們，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此起彼落，他卻被自己的愧疚感淹沒，像是在一片汪洋大海裡，除了自己什麼都抓不住。

 

當金泰亨越過哥哥們，從舞台的一端走到田柾國身旁，那雙透亮的黑色眼睛凝視著他，田柾國望進金泰亨的眼裡，似乎看見了對方不易察覺的溫柔。

 

田柾國看著金泰亨咧開那張四方嘴。

 

田柾國很喜歡金泰亨的笑容，和他平時待人一樣，單純又充滿活力，那雙單眼皮的眼睛笑起來像是撒嬌的小動物，既迷人又可愛。

 

金泰亨甚至突發奇想在舞台上深情演唱，惹得田柾國當下一陣發笑，更有趣的是，對方在自己撩撥完卻陷入害羞的局面，這讓田柾國一掃原先的陰霾，拿起麥克風做出了回應。

 

田柾國翻了個身，頗有依戀的摸著身旁空出來的床位，心頭一陣酸澀。

 

再忍耐一天就好，就可以見到他了。

 

戴著圓框眼鏡的男人正認真的閱讀最近借來的英文小說，那是一部敘述離奇連續殺人事件的推理小說，而犯人的真面目正呼之欲出。

 

當男人深吸一口氣，緊張地翻過下一頁時，突然的敲門聲嚇得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，咕噥著走向房門口的同時，他想到底是哪個這麼會挑時機的人，打斷了他的興致。

 

男人打開了房門，映入眼簾的卻是意外的身影，「柾國？」

 

「南俊哥，你在忙嗎？」

 

金南俊搖了搖頭，隨後又想起自己也不是閒閒沒事，搔了搔臉頰又補充道：「不算忙，但我正在看英文小說。」他將房門又打開了點，轉頭指了指書桌，表示自己並沒有胡說八道。

 

「所以，找我有事情嗎？」

 

田柾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「有點事情想麻煩南俊哥。」

 

歌聲嘠然而止，切斷音樂的金南俊正用手撐著下巴，沉吟著應該要怎麼形容他現在的感覺，而坐在他身旁的金碩珍和朴智旻，一個正對著他開大叔式玩笑，一個則是認真的注視著他。

 

「雖然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，但感覺少了一點層次感？」

 

金南俊重新按下播放鍵，直接把曲子的音軌拖曳到中段的部分，「這段開始，做一點層次，感覺會好一點。」

 

「南俊哥，你的意思是要唱得再激昂一點嗎？」

 

金南俊不直接給出明確答案，拐了個彎回答，「激昂一些也可以，或是加進其他元素。」

 

其實對於弟弟想要怎麼詮釋曲子，金碩珍本身沒有太大的意見，但金南俊說加進其他元素讓他靈機一動，於是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。

 

「柾國，我可以聽聽看原曲嗎？」

 

田柾國掏出手機，點開了常聽的音樂清單，找到了那首原唱為小賈斯汀的曲子。

 

音樂一下，金碩珍的眼神落在手機螢幕上的歌詞，不太確定歌詞含意的他湊近金南俊耳邊，輕聲細語地提出疑問，金南俊轉頭也湊上金碩珍的耳邊，呼出的熱氣令他的耳朵有些發癢。

 

「如果找人合唱的話呢？」

 

朴智旻軟軟的甜音引來三人的注視，瞬間被三人注視的他有些手足無措，語氣突然變得驚慌，「怎、怎麼了？合唱不好嗎？」

 

聞言，田柾國像是恍然大悟一般，原本陰鬱的神情一掃而空，興奮的抓著朴智旻的手就是一震激烈晃動，那雙有神的兔子眼似乎是想到什麼，黑色的珠子充滿光彩，嘴角是抑制不住的上揚。

 

接著就如同流暢的電影情節，田柾國拿了手機就要奪門而出，在敞開門的瞬間他停下腳步，想起自己還尚未與哥哥們道謝，於是又移動腳步走回房內。

 

「南俊哥、碩珍哥還有智旻哥，謝謝你們。」

 

田柾國俏皮地給了個手指愛心，身為哥哥的三人也默契十足地配合著弟弟，同時伸手也做出了手指愛心的動作，這讓田柾國禁不住笑出聲，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
 

「智旻，你怎麼會想到要合唱？」

 

金南俊率先打破沉默，他開口的同時重新拿起原本看到一半的英文小說，翻了翻又認為現在不是個好時機，於是又把它闔上放在一旁。

 

被金南俊放書的舉動給吸引過去，原本拿著手機在和鄭號錫傳訊息聊天的金碩珍停下動作，好奇地拿起來翻閱。

 

「因為前陣子玧其哥也有類似的問題，那時候他找我去幫他唱他新寫的歌。」

 

看見金碩珍因為全英文的小說而發出讚嘆聲，說金南俊的英文程度厲害到讓人覺得噁心的地步時，朴智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，因為金南俊正在用英文調侃金碩珍。

 

雖然不清楚內容是什麼，但他實在不好意思打擾眼前兩人的小情趣。

 

遭受金南俊調侃的金碩珍感到好氣又好笑，本來還想多回嘴幾句，但想到自己弟弟被晾在一旁，金碩珍直接無視了金南俊的英文句子，反正他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。

 

「碩珍哥，那你剛有想到點子嗎？」

 

「有，雖然跟智旻你不太一樣就是了。」

 

金碩珍的表情浮上一道光，說出來的話卻讓現場安靜了好久。

 

「加上Rap應該挺不錯的吧？」

 

碩珍哥你還是煮飯就好了，音樂的事情還是我來吧。金南俊看著戀人天花亂墜的形容，那張白白淨淨的臉因為興奮而染上紅色，興致勃勃的模樣令金南俊笑了。

 

回到自己房間的田柾國像隻靜不下心的小兔子，拿著手機來回踱步，螢幕上是他和金泰亨的聊天室，訊息框早已塞滿文字，但他遲遲沒有按下發送鍵。

 

田柾國曾經說過，在挑選翻唱曲子前，一定會先看過裡面的歌詞及背後的意義，原因不為別的，就是想暗著透露自己對思念之人的心意。

 

金泰亨不會知道，在一首首的曲子裡，田柾國用盡一切心思挑選，只為了在屬於金泰亨的時間裡，留下喜歡的證據。

 

刪除了訊息框內的所有文字，田柾國深深吸氣，下定決心撥通了電話。畢竟有些事情，是無法用文字傳達的。

 

電話那頭傳來低沉又平穩的聲音，如大鐘一般敲擊著田柾國的心頭，他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，像是漂浮在空中，而金泰亨的聲音就是最柔軟的雲朵，也是他最迷戀的事物。

 

「柾國？」

 

金泰亨拖著行李箱大步走在飯店的大廳裡，在看到最黏人的弟弟打來電話的瞬間，他幾乎是反射性地停下腳步，接起電話的同時才想起自己站在路中央，為了避免擋住其他人的路線，他趕緊移動到一旁的沙發區坐下。

 

「泰亨哥，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？」田柾國的聲音除了輕柔，還多了一絲期待，他想馬上見到金泰亨，越快越好。

 

金泰亨笑了，他的腦海浮現田柾國那張稚氣可貴的臉，還有那抹讓粉絲為之瘋狂的笑容，「本來預計明天下午，但拍攝提早結束了。」

 

「所以可以提早回來嗎？」

 

田柾國的聲音聽上去又雀躍了一些，金泰亨沒有錯過對方那明顯增加的喜悅，半開玩笑地開口，「哎呀你這小子，是不是想念哥了？」

 

金泰亨沉浸在戲弄對方很有趣的心情，還在期待著田柾國會否定他的說法，並且做出相對的反擊，不料卻換來對方真摯的告白。

 

「對。」

 

「我想你了，泰亨哥。」

 

田柾國的聲音很輕，卻足以在金泰亨的心湖上震起圈圈漣漪，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同時也忍不住責怪自己的弟弟。

 

以前的田柾國去哪裡了，別這麼直接的說這種話啊。金泰亨害臊的抓了撮自己的黑髮把玩，欲開即合的嘴拼湊不出完整句子，他想說些什麼打破沉默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。

 

從什麼時候開始，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男孩逐漸親近哥哥們，也隨著和自己的打鬧變得開朗外向，他們之間的互動從單向變成了雙向，也從單純的隊友關係昇華到微妙的定位。

 

田柾國可以因為他和朴寶劍出去吃飯而鬧脾氣，他也因為田柾國和金碩珍的打鬧行為而有些煩悶。

 

是佔有慾作祟嗎？金泰亨曾經思考過，但似乎又不是這麼簡單。

 

「泰亨哥？」

 

聽到田柾國的輕聲呼喚，金泰亨才從自己的思緒回過神來，說了自己一時恍神而簡單帶過，他心裡是有些罪惡感，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並沒有說謊，的確是在思考事情。

 

金泰亨的恍神言論令田柾國有些擔心，是不是因為工作太忙所以沒有好好休息，明明是哥哥怎麼比自己還像小孩子。

 

田柾國忍下操心叨念的心情，把自己原先的目的給搬到檯面上來，「泰亨哥，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。」

 

是要玩遊戲嗎？金泰亨想起還未進行拍攝工作時，他在宿舍總是會抓著田柾國玩遊戲，但由於遊戲時間總是很長，少數幾次他不免被對方念了幾句。

 

「柾國啊，你是不是遊戲卡關了，所以需要哥幫忙？」

 

遊戲沒卡關，感情倒是卡關了，還是因為哥你才卡關呢，田柾國笑出聲。

 

「哥，你別老想遊戲。」

 

不然為什麼非得找他，難道不是因為遊戲嗎？自己也沒有什麼特殊專長了，他也不像碩珍哥會煮飯啊，金泰亨欲哭無淚的想著。

 

選擇賣關子的田柾國在丟下令人匪夷所思的句子後，便掛斷了電話，只留下滿腹疑惑的金泰亨。

 

黑色的車子奔馳在馬路上，在夜半時分裡除了田柾國所駕駛的車以外，再無他人。

 

車子的暖氣又往上調強了一些，田柾國不忘把音樂換成柔和的古典樂，「哥你先睡吧，到了我再叫你。」

 

金泰亨微微的應了聲，累積了好幾天的疲憊感隨著上了車後便爆發，車內舒服的溫度像是催化劑，加速自己眼皮闔上的速度。

 

田柾國轉頭看了副駕駛座一眼，金泰亨正把自己裹在毛毯裡，臉上的疲倦顯而易見。

 

車內的音樂逐漸遠去，金泰亨甚至快要分不出來這是哪位音樂家的曲子，他只想好好睡一覺。就在眼前的一切都變暗、離夢境只差一步，他突然回過神來。

 

金泰亨的聲音有氣無力，勉強自己從睡意中清醒實在很痛苦，但眼下的事情太重要了。

 

被突然地出聲嚇了一跳的田柾國蹙著眉頭，頭微微朝聲音來源轉了過去，「哥？怎麼了？」

 

「我只是突然想到⋯⋯」金泰亨一邊調整姿勢，一邊扶著因為勞累而昏沉的腦袋，「你到底要我幫忙什麼？」

 

原本還想安撫自己哥哥先休息，但想到對方總是喜歡在奇怪的點上執著，田柾國便打消了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。

 

「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。」田柾國點開音樂清單，猝不及防的切斷了播放到一半的古典樂，「泰亨哥知道吧？這首歌。」

 

前奏才剛下，昏沉的腦袋似乎得到了解脫，金泰亨緩緩抬起頭，卻看見田柾國的視線正緊盯著他。

 

倒映著城市的溫柔燈火，暖黃的光芒加深了那雙深邃的黑色眼眸，田柾國往金泰亨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。喉結因為緊張而上下滾動著，田柾國捧著金泰亨的臉頰，落在他唇上的吐息溫熱無比，車內的氣氛變得曖昧旖旎。

 

田柾國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，金泰亨在對方的唇瓣擦過自己的唇角時，他推開田柾國的身子，不敢去看他臉上的表情，只弱弱地丟下一句：「綠燈了。」

 

金泰亨恍惚地盯著窗外，想起剛剛的場景，他的臉染上一片淡紅，手指不自覺地撫摸著下唇，除了濕潤的感覺，田柾國親吻的觸感似乎還殘留著。

 

真是瘋了。金泰亨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，對於自己弟弟的行為感到有些慌張，卻又對於自己不抗拒的心情而感到煩躁。

 

儘管田柾國的舉動令他衝擊，金泰亨卻沒有忘記那首播放著的歌曲，確定自己可以恢復平常語氣說話，他道出了那首歌的名字。

 

「所以，這首歌怎麼了嗎？」金泰亨還是不解。

 

田柾國這次並沒有轉過頭來看他，「我想翻唱這首歌，但我一直不太滿意。」他邊說邊轉動方向盤，距離他們宿舍只剩下一個路口的距離，「我問了哥哥們，最後決定要找人合唱。」

 

金泰亨這時才明白田柾國的請求，但為什麼一定要找他？

 

田柾國在宿舍門外停下車子，他看出金泰亨表情裡的疑惑，「我覺得哥的聲音很適合，而且⋯⋯」

 

看見金泰亨的疑惑更深了，田柾國莞爾，他想起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心情。

 

積雪的落羽松步道留下他們一深一淺的腳印，寒冷的空氣把他們的鼻子都給凍的紅通，卻還是抑制不住玩心。一人彎下腰抓了一大把雪，使勁地往另一人臉上胡亂抹了一通，在被抓住之前拔腿逃跑，可憐的受害者自然是不會放過對方，一個箭步也追了上去。

 

「哥你給我回來！」

 

兩個人就像玩鬼抓人似的，在白色的世界裡你追我逃，他們奔跑著、笑著，不在乎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。

 

最終，金泰亨還是輸給了田柾國的好體力。

 

田柾國抓住金泰亨的圍巾，對方一個踉蹌跌倒在厚厚的積雪上，然而田柾國也沒有倖免，因為金泰亨抓住了他的手，他也跟著摔在雪上。

 

「嗚哇，好冷。」

 

兩人索性就這麼躺在雪上，異口同聲的瞬間互看了一眼，便同時笑了出來。

 

「泰亨哥，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？」

 

「問吧。」

 

彼此的掌心依然交握著，金泰亨的掌心實在太冷了。田柾國側過頭看向金泰亨，凝視他的同時又加重了相握的力道，想盡可能地讓對方暖和些。

 

「跟我在一起會開心嗎？」

 

田柾國的問題讓金泰亨笑出聲，倒沒有理解田柾國問題背後的涵義，「我們柾國太可愛了吧，怎麼會這麼問呢。」

 

「當然開心啦。」

 

哥你一定不知道吧，是我想和你成為戀人的在一起。即使知道對方的回答是無心的，田柾國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上揚的嘴角，內心被喜悅佔據著。

 

「柾國啊，你曾經問過一個問題⋯⋯」金泰亨翻了個身，離田柾國又近了些，「你問我說『哥哥們都對我很好，可是我特別喜歡泰亨哥，泰亨哥是不是施了什麼魔法？』記得嗎？」

 

田柾國點點頭，想起自己以前的問題，他有點靦腆。

 

「不是我施了魔法。」金泰亨笑著說。

 

田柾國看著金泰亨眼裡倒映自己的臉，他的語氣很平淡，卻足以讓田柾國心頭一窒。

 

「因為你是你、我是我，我們沒有為誰改變。」

 

「但我們在一起就是很合拍。」

 

田柾國把這些話牢記在心，當他聽到了那首歌，他才頓悟了。

 

這個世界不會再有第二個田柾國，也不會再有第二個金泰亨，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獨一無二，沒有人可以取代，也沒有人可以和他們如此相像。

 

就像金泰亨說的，因為田柾國是田柾國、金泰亨是金泰亨，他們在一起就像磁鐵相互吸引，不是一道可以解開的數學題，而是一種定律。

 

他們都保持自己最原來的樣子，所以才更加可貴。

 

「這首歌很適合我們啊，泰亨哥。」

 

溫柔微笑似一條細絲牽動金泰亨的心，田柾國那雙笑眼承載無盡的寵溺，羽毛般輕盈的擁住他朝思暮想的枕邊人，淡淡的薄荷香氣奪去了金泰亨的呼吸，還有原來規律的心跳。

 

沒有什麼能像我們一樣，也沒有什麼能像你和我。

 

Fin

 

後記：

怎麼說呢，其實我中間的時候覺得這首歌好像應該要寫Be，但已經來不及了（撞牆）

我很喜歡這首歌，尤其是柾國翻唱的嗓音真的超棒的，我一聽就愛上。

這首歌其實是Justin Bieber的分手情歌，對，他其實是分手歌，但被我拿來寫甜了。他的歌詞不停重複「沒有人能像我們一樣」，去表達兩人在一起有多快樂、多幸福，同時也表達不能理解最後怎麼會分開。

雖然這是首分手歌，但我自己解讀是認為，雖然最後分開了，但曾經的那些回憶是無可取代的，也是最美好的，大概是這種感覺吧。

最近有點陷入文風迷惘的狀態，不知道自己是哪種風格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有不同風格的可能，不過我還是會努力寫下去的。

下一篇可能是虐文，至於CP可能不定，反正看我狀態（有夠任性）偷偷說一下，我真沒想到我兩個星期又生出一篇稿QQ

謝謝看到這裡的你，那我們下一篇見。

 

2019.03.02 夜狐